第151章
,谢尚令曾是令月的老师,素有雅望,若得他的同意,舅父这吏书便是稳稳当当。” “舅父若有心于此,令月便为您走一趟,您说好与不好?” 杨唯清思忖片刻,只觉身上衣衫尚薄,还需热酒暖身。 他举盏饮尽,朗笑道:“此酒暖身,不知公主从何得来?” 此话之意,东昌公主听得明白。 她将一经折装的本子递给杨唯清,她笑了笑:“还是多亏这些人的功劳。” 杨唯清走后,东昌公主用锦帕擦了擦内室摆置的那方牌位,上面有些落尘了,当年的事,很多人都忘却了。 忘却了旧人。 忘却了无辜者。 忘却了手足。 明明是骨rou至亲,他们却再不愿提起她。 “姨母,我想你了。” 一行清泪从她的面颊顺流而下,落在那木牌上,绽开一朵澄澈泪花。 大明宫朱门上的漆红色,又凝聚了多少人的血泪。 第073章夕死可矣九 廷议后,汾阳郡王齐子仪瞧见齐珩一脸笑意,他调侃道:“兄长这是有何喜事,臣瞧您那眉梢沾的喜气比那喜鹊的彩羽还多。” 齐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,道:“你这竖子,净打趣我了。” “回头该让叔父好好管管你这性子。” 齐子仪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:“臣还不是想沾沾兄长的喜气吗。” “不过,究竟是何喜事,让兄长如此欢喜?”齐子仪急切问道。 齐珩笑得开怀,只见他温声道:“她有孕了。” 齐子仪低语喃喃,想将齐珩的话解出个别的意思,随后捉到齐珩那两个字眼儿,惊诧道:“哦,有孕...有孕?嫂嫂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