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在外(100珠加更)
去沙濂康养院。 前两个月,学校里的义工活动,老师同学必须参与,每个月都需要去一次康养院,今天是文鸢做义工的最后一周。她因为前几天休了假,和大部队冲散了时间,今天才来补上拍照交代。 距离仰光市中心17公里的沙濂安置院大楼外,停了几辆与四周格格不入的豪车。 太阳还散着余热,照在不远处的沙濂大金塔顶,熠熠生辉。 安置院每间房里摆着一些床铺,住的都是穷人,说得难听就是集中的难民营,因为援助捐赠建起来的医院。住在这里的人来自各个城市,没有财产,又或者失去了家人,无依无靠没有生活能力。 走廊混乱无比,只供电半天,所以即便楼内有些昏暗也没有人开灯。 楼道里的小孩和大人看见几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进来,都好奇地探出脑袋来凑热闹,以为是来布施的大善人,想讨钱或者食物。 赋生堵在门口让那些小孩子离开,七八岁的小孩最哄闹,咬着手指,调皮跑来跑去就是不走。他只能嫌弃地从口袋里摸出些钱扔在地上,哄抢完把人赶走。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闹事,他没那么讲究大人还是小孩,一枪崩了就行。吵得头疼。 “时生去哪了?”转头,赋生旁边的人不见了影子。他问旁边人,得到了不出意料的消息。 时生这个人,他不好说,话少,杀人跟杀鸡一样,偏偏又爱做好事,不对小孩下手。这里小孩那么多,估计又是去哪里做大善人了。 院长招待室内,和蔼的中年女人正招呼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。 桌子上摆着新鲜的剥皮水果和热茶,几名医院的管理者站在旁边陪客。眼前的男人谦逊有礼,谈吐得体,没有一丝富人的架子。 魏知珩在上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