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做还是拌嘴啊

,但是你并不想在到底是什么事在让他烦心这个问题上深究,所以你想换个看不见他脸的体位,“你想让我舔你的后面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..”及川吸了口气,“吃你的。闭嘴吧。”他的大拇指从你的嘴角里抽出来,直接插进你的发丝里,粗暴的抓住一大把,带着你的头前后滑动起来。

    喉咙被捅开又因为疼痛和窒息而紧缩,包裹住口腔里的柱体,像个长了脑子的飞机杯一样,知道什么时候该紧,什么时候又该松,全心全意的想着要把囊袋里的jingye榨出来。

    “咕、呜呃………”你抬手拍拍及川的大腿,示意他轻点。你明天还要上课,嘴角撕裂戴口罩和喉咙沙哑含润喉糖这两个你是一个都不想经历。

    “受着。”他动作只停了一瞬间,然后就继续把你的嘴当飞机杯用。你猜他大概是花了一秒被他自己的脑子用你干过的烂事说服,你不值得被温柔对待,说是使用飞机杯都是抬举你了,明明就是爱吃jingye而已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.”及川抬起一只手半遮住自己的嘴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胯部也忍不住配合手的动作耸动,然后猛地用双手按住你的头,jingye不要钱似的直接从喉咙经过食道,往你胃里灌。

    等他松开你,你趴在及川的大腿上,可怜兮兮的喘得和条被溜过头了的狗一样,苦哈哈的用沙哑的声音抱怨,“好过分、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及川仰着头缓了一会儿,不理你,把身上的浴袍脱了扔到一边,爬到床上。你见状从善如流的也想脱浴袍。

    “你脱是想怎样啊?”他不耐的问你。

    “?方便呗。”你回他。

    “别脱。”他啧了一声,“今天我来摇。”

    哇,意外之喜。你咧嘴笑了,“那我先帮你扩张一下?虽然不用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