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流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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搓搓自己的脑袋,又觉得一阵耳鸣。 有没有机会也弄到那卷录影带来看看呢?这已经超出了记者工作的本分,记者不是侦探,更不是警察。从业多年,我很清楚自己该在这漩涡中扮演怎样的角sE,然而望着刚才停着蛙镜的车的路口,却又不禁感到一阵忧心。 倘若连跑惯娱乐圈的蛙镜都来淌这条线的浑水了,那麽我还该不该继续保守下去?雨水濡Sh了一切,灰sE的柏油路面显得黯黑,老房子的木板墙愈发霉旧,我感觉自己握住伞柄的手似乎也无力了起来。缓缓走出巷口,终於,我拨了一通电话给老朋友。 许久没见刑警局的老邓,他的额头更亮了些。刚坐下,他将腰间的配枪与口袋里所有的物件全都掏了出来:皮夹、手机、钥匙、手铐、香菸与打火机,满满摆了一桌子。 还是喝茶习惯。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着。很不习惯阿金的风格,每次都约在咖啡店,喝那种又苦又酸的东西。 「这麽有空找我?」老邓笑着,一边抹去秃头上的油光:「叙旧?挖宝?还是我老爸又交代了你什麽事儿?」 从小邻居的我太了解老邓了,这个人分明不是当刑警的料,偏生就给他考了进去。当刑警需要些什麽资历或资格,这个我并不清楚,但是我知道,g这行的必要条件就是保密,而显然我这位老朋友没有这个能力。 「宋德昌的案子办到哪里了?」我点了一泡冬茶。 「Si胡同,」老邓说:「宋德昌被丢下楼的前阵子,曾经跟两个立法委员借过钱,这个你知道吧?」 点点头,我叼了一颗花生在嘴里。 「不过这份台面上的资料有些麻烦,因为人家根本不承认借过钱给他,什麽问题都推给助理,标准的立委特sE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