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《-2张哲维｜等待回答的房间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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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难，是他已经——受够了这种游戏。
他不是没想过成为那个按下去的人。
只是每次手伸出来时，总有什麽在心里把他拉住。
太多声音。太多责任。太多眼睛。
他的手开始发抖，笔在掌心，却什麽都写不出来。
考卷没有倒数，也没有提示。
没有监考官，没有其他人，甚至连椅子都只有一张。
整个空间像是一个等候删除的档案夹，静静地等他按下某个键。
他连自己是谁，都快不确定了。
「……为什麽要一直选？」
声音很小。像是对谁说的，也像只是说给自己听。
他站起来，想逃。
却发现——没有门。
墙角的桌边，摆着一个黑sE装置，像手表，却没有时间。
上面闪烁着冷淡的提示语：
【请自由选择配戴。】
【配戴者可离开此空间。】
【未配戴者，将停留至主动选择为止。】
他愣住了。
「……这什麽烂规则啊。」
他笑了一下，但眼神空洞。那不是讽刺。
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崩溃，卡在喉咙里，像某种不断重播的失败记忆。
他不想选。
但他更清楚——这里，不选，也是被选。
他垂下眼，戴上装置。
那一瞬间，他甚至没感觉自己做了什麽决定，
只是——想让这一切安静一点。
【镜屋初阶偏差观测完成】
【Index装置启动。正在结算裂值……】
【Δ-2登录完成】
他不是没想过成为那个按下去的人。
只是每次手伸出来时，总有什麽在心里把他拉住。
太多声音。太多责任。太多眼睛。
他的手开始发抖，笔在掌心，却什麽都写不出来。
考卷没有倒数，也没有提示。
没有监考官，没有其他人，甚至连椅子都只有一张。
整个空间像是一个等候删除的档案夹，静静地等他按下某个键。
他连自己是谁，都快不确定了。
「……为什麽要一直选？」
声音很小。像是对谁说的，也像只是说给自己听。
他站起来，想逃。
却发现——没有门。
墙角的桌边，摆着一个黑sE装置，像手表，却没有时间。
上面闪烁着冷淡的提示语：
【请自由选择配戴。】
【配戴者可离开此空间。】
【未配戴者，将停留至主动选择为止。】
他愣住了。
「……这什麽烂规则啊。」
他笑了一下，但眼神空洞。那不是讽刺。
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崩溃，卡在喉咙里，像某种不断重播的失败记忆。
他不想选。
但他更清楚——这里，不选，也是被选。
他垂下眼，戴上装置。
那一瞬间，他甚至没感觉自己做了什麽决定，
只是——想让这一切安静一点。
【镜屋初阶偏差观测完成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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